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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一开始是想当一个画手,但因为画画太拉而放弃。

主要在火柴人,明日,脑叶这几个圈子溜达
杂食性的,只要你安利我就敢吃。

【罗德岛x脑叶公司】亲,你们什么时候回你们的片场呀

【!】我又来了,请结合第一弹食用

【!】ooc,菜

【!】意想不到的...结局向?

【!】诺,君君和蝶哥的互动我就放这了。




1.

这瓜真好吃。

魔弹射手突然就想到了这句话,他不久前在网络上看到的,尽管他并没有在吃西瓜,只是站在高处看着底下的地形变化,而中间唯一的敌人时能拖着渐渐结晶化的腿跛着走。

高台上的女人高声唱着他没听过的歌曲,而藏在暗处的人时不时伸出手将那个人推向墙壁的另一边,那人浑身一块轻一块肿的,浑身的护甲都已经脱落,浑身都是湿的,看起来像是个落水狗。

挺有趣的,魔弹射手这么想,怪不得小红帽雇佣兵会喜欢这种娱乐,看着生命一点点在手里凋零的感觉确实挺好玩的。

一点一点的,死去。

魔弹射手斜眼看了下一边坐着的亡蝶葬仪,他没有办法从那蝴蝶脑袋上看出任何的表情,但是他知道,这个人尊重生命,也尊重死亡,看着一个人渐渐痛苦死去的感觉肯定不是很好。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弱肉强食的。”划开一根火柴,魔弹点燃了自己嘴巴里的烟斗,让烟雾尽情掩盖住自己的嘴脸,“弱小的人就应该被消费,而强大的人能够消费弱者...”

“没必要太在意这些,你需要改变那古老的观点...你有在听吗?”

过于放松的猎人终于感觉到了一丝不对,身边的蝴蝶早已经不见踪影,只留下原本那个他一直随身携带的棺材立在那里。

魔弹射手靠着直觉和本能往脚下看了下,亡蝶葬仪在坑里面一蹦一蹦的,蝶翼煽的老快了,就是死也抓不到坑洞的边缘。

“喂,你这家伙,不会是因为我的突然开口而被吓的掉下去了吧?”就算是黑雾,这时也体现出了非常人类化的震惊的表情,在得到底下那人肯定的扑扇声后更是提现的淋漓尽致,“你真是一一”

...浪费感情。

把拿在手上的烟斗重新塞回到了嘴巴里,魔弹射手发出了轻笑,恶趣味在心中滋生,对着这又气又好笑的行为做出了无奈的嘲笑。

“你不是蝴蝶吗?自己想办法上来,我可不会帮忙。”

蝶哥:???


2.

又一次的失败了,不管是朝着哪边前进,结果终会被一个人推向原始的起点,长时间行走的脚早已没了力气,酸痛的感觉刺激着神经。

可能就快死了吧?会在这永无止境的迷宫里面倒下,然后灰飞烟灭吧?

弑君者抓紧了手里的匕首,朝着前方发起了最后一次冲锋,尽管她知道结果肯定就像曾经做过的千百遍一样,但也只有这种方法了。

巨力从右边袭来,细长的锁链再一次的困住了身体,朝着原本拟订路线之外的地方拉扯,但这一次她站住了脚,靠在了墙壁的边缘,她终于看清了其中之一的罪魁祸首,隐藏在了小小的狭缝之中,看起来还是那么的年幼,却站在了这里。

还没等一句话的时间,水柱就从正面击中了她,这一次的弑君者再也没有了力气去思考,顺着力道倒下。

似乎是跌入了坑洞内,手臂再一次被岩石划伤,如果就这么掉下去,一定会脑袋着地,把脑浆洒满地板吧...

...?

坑底是软乎的,并没有属于人的温度传递,清风从弑君者的侧脸传来,她费尽了力气睁开眼睛,看到的是蝶翼。

是的,蝴蝶的蝶翼,薄薄的一层挡住了一小部分阳光,剩下的光芒全都温柔的撒在了眼里,一只蝴蝶停在了她的鼻尖,小小的一只漂亮的蝴蝶,不仅是鼻梁,手边,脚边,整个坑底都是蝴蝶,它们因为入侵者而受惊四散而逃,飞向空中。

而弑君者身下的也是一只蝴蝶,不,怎么说呢...应该是说有着蝴蝶脑袋的人,身躯算不上高大,但做了一定的缓冲让她没有受伤,陌生人看见她抬头望着自己,伸出了手摘去了口罩,擦去了她脸颊边上的灰尘。

这还真是...

似乎是累了,又或者是阳光太暖和了,弑君者眨了下干涩的眼睛,慢慢的,睡着了,完全忽视了自己身下那突然僵硬的身体。

不是妹子你这么压着我我怎么上去啊?!

蝶.脑叶颜值担当.连文职都打不太死.被主管天天dia出来打.哥:HELP

顶上的小红帽雇佣兵看着他这个蠢样子捂住了脸,伸手指挥一边的干员帮忙放下了升降梯。


3.

“不是,我让你们去刷扭转纯,你们咋把弑君者本人都给逮回来了??”

你伸手拍了拍一无的狗头,看着面前躺在地板上睡得安稳的弑君者陷入了沉思,扭头就看向一边浑身衣服都皱巴巴的亡蝶葬仪发出了质问,“你把别人小姑娘咋了?睡得跟个猪仔一样。”

“我什么都没干啊?!”亡蝶葬仪使劲摇头,就差写个委屈二字到脸上,但你信他就有鬼了,他那搞事的性子会有人不知道?

那这么大一个弑君者咋办,丢回去吗?

一边的小帮手蠢蠢欲动,一无所有看向她的眼神逐渐发亮,小红帽雇佣兵在一边给你说着干掉她给多少钱的事,魔弹射手举起了猎枪以好方便补刀,亡蝶葬仪连棺材都打开了,就等着收尸了,你觉得你必须表个态。

“咳咳,各位,冷静。这人不能咔嚓,这咔嚓了,整合运动就彻底和我们决裂了,她连蝶哥都没有杀,咱们也不好狡辩的。”

你假装咳嗽了一声,吸引各位异常的注意力,顺便拍了下一无的肩膀让他把手变回来,举起个镰刀怪吓人的,“这个人,咱们先留着,肯定有用好吧,实在不行就塞到改变一切里,为社会做点贡献。”

崇尚安乐死的蝶哥点了点头,罕见的没有对迫害自己的语言表示抗议,一边的小红帽沉默了很久才没有把改变一切算半个铁处女的事实告诉面前这个傻子。

就当是为了泰拉人民的明天,我也要把这个人给保下来!

怀着坚定的信念,你头也不回的走向了凯尔希的办公室,背影像个英勇就义的英雄,身后的戏精蝶哥还走了个程序挥了挥手帕,不过差点被一无大爷削就是了。


4.

“您好我的名字是阿消作为龙门消防局的一名消防员在此进行工作。”小个子的女生在弑君者面前跳啊跳,语速快的像是在Rap,“希望之前发生的事情没有对您造成一些困扰我对我的行为表示很抱歉从今以后我们就是队友了希望能互相帮助。”

弑君者沉默了很久,刚刚睡醒的大脑勉强转动,尝试理解她说的那些话,许久之后,脑子也只给出了error这个结果。

“...你们消防员,说话都不带标点符号的吗?”

“我的语速确实比其他同事快那么一点点因为救援时并没有能让我们说话的时间,这时候能快速一点就是最好的。”

“...辛苦了。”

没有营养,毫无意义的对话。魔弹射手打开了自己随身携带的火柴盒,想起了罗德岛那禁烟的事情后又把它放下,对面那两人的对话没有丝毫的可采用价值,没有一点能量的产出。

那么为什么,为什么那个精明的主管会留下她?既然没有用处那就不被需要,不被需要的就不应该留下。

“你在用你的烟脑袋想些什么?”小红帽雇佣兵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背后,完全无视那些规定带着武器大摇大摆的走进走出,“做一名猎人,你的警惕性可也够差的。”

“因人而异罢了。”

扭头不在管身后的人,魔弹尝试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面前的那两人身上,而不是背后那个闲着没事干的雇佣兵。

“喂,你还要警惕到什么时候?”那个人没有一点知趣的样子,只是继续唠唠叨叨有的没的,话多的不像样,“我是说,离开了那个牢房,你还要保持现在这个样子到什么时候?”

“我倒是改变主意了,除了把那个烦人的,恶心的,令人发呕的家伙的脑袋挂在床头,我也要去追寻点别的东西。”

魔弹惊讶的回头,那位雇佣兵像是讨论晚饭一样说出了惊天为人的话,他曾经也看到过她追逐猎物的样子,疯狂,执着,高傲的不可一世。

很难想象到底是什么东西能改变这样的一个人,毕竟她并没有所谓的同情心,但作为同行,魔弹还是送上了毫不过心的祝福。

“你知道的,这里可比我们那放松很多,你紧张的连我都看不下去了。”

你当然很放松,战场上你和另一个人的笑声那是响彻云霄。魔弹翻了个白眼,不过没人看的出来,那就没有任何的关系,他没有戳穿这一点,因为他并不是某个蝴蝶喜欢戳人短处还死都不改。

呃...说到他,他人呢?


5.

这个时间点的阳光属于蝴蝶。

漂亮的白蝶们在甲板上空飞着,放松着,而它们的领导,它们的主人坐在甲板的中央放空了脑袋一一也许他根本就没这东西。

弑君者踏着缓慢的步子走到了他的身边,在她脑子不太清醒时就被你一串花言巧语哄到了罗德岛,现在也需要一点时间冷静。

蝴蝶们不需要指引就停在了她的身边,也许是被她浑身沾满的血腥味所吸引而来,但那都不重要。

自从看到了这位后...她变得有点神经质,并不是疯狂,而是大脑开始思考更多的东西,更多她以前并不思考的东西。

共鸣,像是共鸣一样,但是弑君者从都没有看过脑袋上长蝴蝶的人。

“...人死后,会去向何方?”

像是时间停止了一样的一瞬间后,蝴蝶们柔和却又快速的回归到了棺材之中,只留下亡蝶葬仪一个人坐在那里,他扇了扇自己的蝶翼,罕见的什么话都没有说,他再等。

“人死后,会去向何方呢?”

弑君者抱紧了自己的膝盖,脚上所有的伤口都已经被治好了,但疼痛依旧刺激着神经,好像一直都存在,疲惫刺穿了肺部,一直奔跑却完全找不到出路。

怕死吗?并不是的...从来都没有,比起怕死,到是更害怕【死去】这个概念而已。死亡后的世界到底是怎样的,会是可怕还是可悲?

那些被矿石病缠身的同伴们是否还在等待着整合运动的胜利?

塔露拉走歪了路,她知道,她肯定知道,塔露拉走歪了,暴力并不能解决任何事情,只会滋生更多的暴力,但是人们需要光,所以塔露拉选择将自己说成一束光。

然后造成更多的,【死亡】

“人死后哪里都不会去。”亡蝶葬仪开了口,他的一只手轻抚过棺材板,凝视着上面洁白的蝴蝶刻印,“只是睡一觉,睡醒了,就自由了。”

...为什么,他会把【死亡】当成了自由?

弑君者叹了口气,伸出了双臂拥抱看不见的阳光和空气,也许死亡确实是个解脱,但是心里却隐隐觉得不是这个原因,那人的话还有更深层的含义。

“你的话像是哄小孩子。”她轻声笑了一下,脑袋又开始晕乎乎了,嘛,阳光太好也是一种罪过,“死亡从来都不会是尽头。”

从指尖,到手臂,渐渐碎裂开来,化作点点白蝶飞去,亡蝶葬仪不知道什么时候将弑君者抱起,放进了打开了的棺木中,她闭上了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的笑着。

然后合上棺材板,一切都归于平静。

“你还真是胆子大,不怕出事吗?”

你站在了他的身边,看着他整理自己发皱的衣领,看着他拿起了自己的棺材,看着他沉默的享受着阳光。

“你知道的,我是葬仪。”

就算一会也好,享受安静而又舒适的死亡吧。

亡蝶葬仪将扭转纯放在了身边博士的手心,然后转身离去。



小细节:

1.防止有的小可爱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在这里开个小细节。

2.其实是君君的第一次睡着的时候就已经死掉了,而后面迷迷糊糊的活着你们可以理解为蝶哥入葬时的施法【?】

3.蝶哥是故意掉下去的,像是魔弹说的一样,他无法看着一个人就这样痛苦的死去。

4.死去的君君是4-4的君君,也就是说,是你无数次刷4-4而死去的君君。

5.小红帽说过的世界的规则一样,指得不是弱肉强食,而是无尽的轮回,你可能会杀死掉无数个4-4的弑君者,可以理解为,蝶哥强制性的把关卡里面的弑君者带到了外界,所以当她离开过后,会掉落原本早该掉落的扭转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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