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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一开始是想当一个画手,但因为画画太拉而放弃。

主要在火柴人,明日,脑叶这几个圈子溜达
杂食性的,只要你安利我就敢吃。

【明日方舟x脑叶公司】亲,赖着不走也没事,别放弃人生啊

【!】菜,ooc

【!】前几回可以从我的主页翻出来~介意合着一起看~

【!】快乐就完事了

【!】耶,标签还是系列熟悉的那几个


1.

“...所以说,你们,变成了人??”

你伸手抚平了皱起的眉头,在脑袋中认真幻想着异想体们拟人的亚子。
也许蝶哥会把头发梳成危险的发型,头上戴着可爱的蝴蝶饰品,可能手也会少几只,身体也不会这么瘦,开始变得像个人了【?】
小红帽可能还是那个样子,不过不会是那么不怕死的样子,懂得休息和睡眠,也许可以在帽檐的阴影下看到一缕发丝和一点点的真容。
魔弹一一
你扭头看见倒在地上的魔弹射手,看着ffo拿着罐子准备装点烟雾进去,你实在是不能象限出他变成人的样子,头上那点烟就算是皮肤?也是不可能的。
等等,
ffo,拿着罐子,装了点魔弹的烟?
“f!f!o!”你一个猛扑把准备跑路的ffo摁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将瓶子打开,把没有生气的烟倒在了魔弹的脑袋上,一边倒着一边祈祷自己家的医疗干员没有害死自家异常,但不管你怎么画十字,地上的魔弹还是没有要睁开眼睛的意思。
扭头看去,哼着歌的ffo一点一点挪出了房间门,手上拿着空掉的药瓶子。
没看错的话,那应该是斯卡蒂的分量,真相找到了。
“得,一时半会也起不来了。”你深深地叹了口气,开始思考这么大的剂量能害死多少个亡蝶葬仪,别误会,不是在开玩笑,是个人都知道在魔弹这里实验成功后她们下一步肯定是要去折腾那边那几位,“难啊难...”
不过能够被放倒,看来这种拟人的性质真的对魔弹射手起了作用。
蝶哥是哪都不敢去了,就窝在了你这个小小的办公室里面,时不时和你谈谈心,聊聊天,玩玩蝴蝶也是常有的,但是如果是让他走那是打死也不干。
嗯,就算是一无大爷拿着打死他的心态揉捏他他也哪里也不去。
小红帽看起来倒是轻松很多,她从来不在意这些外界的干扰,过着自己逍遥的生活,但在她被一杯水放倒,被偶然路过的你拖回办公室后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乖乖的,这医疗干员怎么一个比一个猛。”
你是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一无所有已经开始不耐烦了,就算是你的安慰也无法让他平静下来,但是把异常推出去送死也不是他的风格一一该死魔弹怎么还没醒?他醒了让他去开几枪也比较好啊。
看着某位干员送来小帮手和拉狗打起来后的损失账单,你都瘦了一圈,哦,我指的是钱包。

2.
小帮手在你的爪子下挣扎着,眼睛红的不得了,拉狗这边也没好到哪里去,她拔出刀来尝试把小帮手一刀两断,却碍于身后一群人的压制而不得作罢。
听清楚原因后的你: ...
一边看戏的德狗: ...
让我们来到它俩打起来之前。
你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黑眼圈,打着哈切接过了一边德克萨斯给的咖啡,清苦的味道让你清醒了一点点,但也只有一点,你依旧整个人都懒散的趴在了书桌上。
“啊...下午的指挥在演习一遍吧...”你强撑着脑袋,在单子上选着人选,“德g...克萨斯,麻烦你把拉普兰德叫过来一下呗,这次演习有她的名字。”
德克萨斯站在你身边啃着零食,少见的对这么一点小事保持了迟疑,是个人都看得出来,她并不想要去干这件事。
行吧...你伸出手拿过了一边的传话筒,尝试把这件事情交给那时灵时不灵的通话系统。
“你需要帮忙吗?小帮手可以帮助你!”清脆而又稚嫩的声音从门前传来,小小的机器人迈着它的双腿走到了你的面前,一边的播音器还在传出话语,“有什么难事都要交给小帮手!”
“啊,小帮手,你帮我传个话呗。”你伸出手对着小帮手打了个招呼,“叫拉普兰德本人下午到演习场地等我。嘛,谁叫德克萨斯偷懒呢。”
“你可能这辈子都不会主动找她吧?要面对困难啊。”
被念到名字的女孩没有反驳,只是扭头去看窗外的风景。
小帮手迈着小步子离开着,小小的机械脑袋正在努力记住命令,可惜他本身并不是干这事的,所以它的关键词选取有了点问题。
拉普兰德,德克萨斯,一辈子,找她,困难。
总结。
德克萨斯,讨厌,拉普兰德,一辈子。
“事情就是这样的。”你用颤抖的手端起了茶杯,就算你偷懒去迦勒底当御主也没有现在这么心虚,祸从口出,你的锅你自己背着。
小帮手小小的处理器也明白了现在的情况是怎样,它稍稍的对自己并没有帮上人而失落了一下,原本蹬得飞快的小腿也安静了下来。
你搓了搓它的脑袋顶让它冷静一下,然后一巴掌拍在了给魔弹准备棺材的蝶哥的脑袋上。

3.
...
梦醒了。
还是熟悉的地方,熟悉的小房间,熟悉的空气。
这里是哪里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魔弹射手下意识点燃了烟斗,却被不通风的收容设施反呛了一脸的烟气。
新进来的员工止不住的咳嗽,他看起来并不吸烟,正在努力适应着满房间的烟气味道,就算这样他依旧还是被熏的睁不开眼睛。
“...有这么熏人吗?”魔弹射手拍了拍他的背部顺气,尽量让自己忽略掉手下僵硬的身体,他那由烟组成的双手再一次放下了自己的猎枪,去触碰到了别人。
不习惯,真的,很不习惯。
那位员工笑了笑,魔弹射手没有略过他那充满着惊讶的双眼,这个新员工看起来对异常的温柔有点不知所措。
像个小兔子。
魔弹射手和他聊了聊家常,不然还能干什么,他们聊到了沙漠,森林,还有一些美丽的夕阳,年轻的员工对魔弹的描写感到惊叹,在他眼里,也许魔弹就是一位老成的猎人,仅此而已。
他们聊的很愉快,魔弹并不知道这位员工悄悄递交了专门看管他的报告书,也不知道他那颗小小的心对那些闲叹抱有着幻想,就算是魔弹本人也不知道,那些被摧残过的员工都很久没有看到日出了。
“像是破壳的小鸡一样,那是代表着生命诞生的美好景象,蛋黄一样的太阳慢慢升起,新的一天也渐渐开始。”那名员工这么说到,是个人都可以看出他对日出的向往,“没有人应该错过这样的场景的,因为它真的很美好。”
大部分的时候都是魔弹在说,有一顿没一顿的慢慢说。而那位员工也只是卖力的记录而已,小小的本子上却都是那些漂亮的景象,淡淡的风沙淹没了古城,而旅行的后人只寻找到了遗迹的一角。
“对了,我开始画画了。”
他放下了手里的本子,小心翼翼的把手伸进了怀里,拿出了一个被叠的整整齐齐的纸张,却不小心带出了怀里的一个漂亮精致的烟斗,他快速的反应过来接住了烟斗,将它更小心的把它揣进了怀包中。
啊,那确实是自己送给他的。
员工打开了纸张,那上面画着水彩画,小小的太阳从黄沙与天空的交界处上升,但比起太阳,这东西更像是鸡蛋黄。
魔弹发出了轻笑声,这看起来对对面的人造成了巨大的打击,像个阉掉的白菜一样脑袋朝下,他红着脸迅速的把纸叠好放进了怀里开始了今天的工作。
这样本能持续很久,很久,很久。
...但这只是个梦而已。
魔弹注意到外面的事情时是因为一个红色的手印,印在了收容所大门的玻璃上,有人的尖叫,断断续续的呻吟传来,痛苦的呼吸着,发出绝望的哀嚎。
鲜血从门缝处流出,侵染了魔弹脚边的地板,他皱起了眉头,尝试从被红色掩盖大半的玻璃中看到什么。
他看到了什么?
他不认识的异常踩碎了那个人的脑袋,像是拍扁西红柿一样汁水四溅,魔弹射手不知道自己是保持着怎样的心态看着那个东西把血弄满了整个走廊,他只是注视着小小的肉块里,被死死抱住的小烟斗和画本。
他举起了枪,打出了计数器未归零,没收到报酬时的第一发子弹。
然后还有第二发,第三发,第四发,直到他打空整个弹夹换上新的,然后继续开枪。
他平静的看着原本嚣张的异常被蓝色的子弹洞穿,下颚,手臂,心脏,肺部,眼球,更多,更多,直到两具尸体的鲜血混合到了一起,直到在熟悉的人都认不出谁是谁的肉糜。
...这就是沉默的代价。
原本坚固的大门被打开了,魔弹愣愣的看着一边的扫描器插着的员工ID卡,上面还有血的痕迹。
【我跟你说,我已经是管理你的专属员工了,也升级到了三级,以后可以随便开你家的门了,厉害吧?】
“...你敲我家门就是为了这个?”魔弹弯腰将烟斗捡起,上面的血还没有干,黏糊糊湿答答的,他笑不太出来,只能将它收到了怀里,怀揣着谁都不明白的沉重踏出了着他基本从未踏出的门。
就算是梦,也该醒了吧?
“主管,魔弹射手出逃了,不知道为什么,他离开了他的收容室!!”

4.
你觉得你要心力交猝而死了,在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之前,你决定去医疗室一趟做一个心里检查,看是不是因为这群异想体让自己的san值狂掉。
结果就看见了邪教现场一样的场景。
阿和ffo围绕着一个小罐子拿起了奇奇怪怪的仪器,一边的嘉维尔甚至都拿出了藏在医疗床下面的电击器。
罐子里装着魔弹射手,
满 满 一 瓶 子 的魔弹射手。
我*你个*的*的ffo!!
你不管什么心力交猝的问题里,直接一个老虎扑食把瓶子抢过来,大喊了一声一无护驾,差点弄掉自己的假发。
《我家医疗干员总是想弄死我家异常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

5.
魔弹射手坐在了罗德岛的甲板上,他面对着太阳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伸手将怀里的烟斗掏了出来,摸起来触感微凉。
他把烟斗放在了身边,烟嘴的部分朝着缓缓上升的夕阳,没有任何声音,他也只是做了这个动作,然后继续保持着之前的姿势。
然后缓缓开口。
“...诺,夕阳。”魔弹眯起眼睛,他不习惯直视着光源,但并没有伸手遮挡一下光线。
太阳缓缓上升时,已经不是那么耀眼的光芒四射了,所以魔弹放下了手,太阳是是那么大,那么红,那么圆,挂在树的顶端,放在了黄沙的边缘。
望着它时,会生出短暂的幻想,希望,和勇气。
很短,但真的存在。
【我们今天聊什么?】
“还能聊什么...你想要聊什么?”魔弹犹豫了半晌,还是划开了火柴点燃了嘴里的烟斗,那是一个崭新的烟斗,“什么样的景色,什么样的故事?”
【你会做梦吗?会的话,做了个什么样子的梦呢?】
甩灭火焰的手轻微的顿了下,魔弹的神情没有人能明白,他笑出了声,小小的,轻又短的笑声。
“还能梦见什么?墙壁,黑暗,孤独,血肉模糊,嘶喊,绝望,疯狂...”
“希望,新生,和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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